我没有停下来,只是下意识地往窗里看了一眼。
灯还是那麽h,里面人也不少,只是——那个靠墙的位置空着,桌上没有两碗萝卜汤。
五月的风有点凉,但还撑得住。
星期三,我去Te收件,一进门,就看见林小姐桌上放着几盒异国风包装的焦糖煎饼。
她笑着拿了两盒给我:「今天是你来喔?刚好,我老板刚从荷兰回来,这些是带回来给同事的,你也带回去分给你们主管吃吧。」
我接过那盒饼乾,没有太多表情。
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他回来了,但没有跟我联络。
到了星期五,我还是习惯X地早点整理完桌面,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离开公司。
永杰探头问我:「欸,你今天难得b较晚喔?」
我笑了一下:「没有啦,要走了。」
说完,我站在大厅前,看着外面下着雨。雨声落在遮雨棚上,像谁在轻轻提醒我:「该走了。」我慢了一分钟才穿上雨衣。
不是在等谁,只是……不太想太早到家,手机这时候震了一下。是他传来的:【今天回不去,晚餐就先不用了。】
我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很久。
没有问候、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什麽时候会回来。
只是告知——晚餐先不用,但我知道,他不是没空说多一点,他只是,不想说多一点而已。
那天晚上,我买了超商的关东煮,只挑了萝卜。
汤放在保温壶里,喝起来有点淡。
我想起他曾说过那家熟食店的汤头很甜,我没回话,因为那时候我嘴里刚好咬着一块炖得很烂的萝卜,不太敢张嘴。
但其实我有点想说——我知道。我知道那汤头是什麽味道,因为我也喜欢过。
後来,我从林小姐那里听说,最近台东有一个养老院的案子,靠山又临海,很有挑战X。
「我们老板想亲自跑一趟,这种案子,他真的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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