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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讲规矩了?"秦枭挑眉,从袖中取出那枚银丝镯放在案几上,"那朕问你,民nV与天子争物,该当何罪?"
yAn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银镯上投下细碎光斑。宋妘盯着那个小小的光影,忽然想起扬州外祖说过的话——"妘儿像你娘,宁折不弯的X子迟早吃亏。"
"陛下要治臣nV的罪?"她抬起下巴,"镯子已经在你手里了。"
秦枭凝视她许久,忽然退开半步:"朕若要治罪,你现在该在刑部大牢。"他转身走向窗前,yAn光为他轮廓镀上金边,"三日後御花园赏花宴,你随驾。"
宋妘怔住:"臣nV尚未参选..."
"所以呢?"秦枭回头,似笑非笑,"朕想要谁伴驾,还需要经过选秀?"
这句话像柄利剑刺进宋妘心口。她终於明白自己的处境——无论在西市如何针锋相对,在皇g0ng里,她终究只是帝王看中的一件玩物。
"臣nV...领旨。"她缓缓跪地,第一次行了个标准的g0ng礼。额头抵在冰凉的金砖上时,有什麽温热的东西滑过鼻梁。
秦枭看着地上蜷缩的身影,忽然觉得那枚银丝镯有些烫手。他张了张嘴似要说什麽,最终只是拂袖而去。
殿门开合间,宋妘听见海公公小心翼翼地问:"皇上,要备辇吗?"
"走回去。"秦枭的声音远远传来,"朕想静一静。"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宋妘才瘫坐在地上。锦瑟慌慌张张跑进来扶她时,发现那枚被遗落在案几上的银丝镯,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姑娘腕间。
赏花宴前一日,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盛。宋妘倚在琉璃亭栏杆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银丝镯。自从那日秦枭将此物"遗忘"在漱玉轩,她便再未见过天子。
"姑娘,明日要穿的衣裳送来了。"锦瑟捧着朱漆托盘走近,"尚服局连夜赶制的海棠红蹙金裳,说是陛下亲自挑的花sE。"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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