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客人，语气冷淡，「你要还债，这就是方式之一。」
她咬牙，举杯，一杯、两杯、三杯……她开始脸红、说话开始黏在一起。
李亦yAn站在远处，看着她不断喝下，眼神略微复杂：「你让她这样挡酒，不怕她出事？」
王玟不置可否，只回一句：「她会撑住。」
当晚宴结束、宾客散去时，林心苡已经坐在贵宾室沙发上，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着：
「不行…不能喝了…我已经…已经没钱…」
王玟无奈叹口气，把她手机cH0U出来解锁她居然没设密码，滑进聊天纪录，点开讯息最多的联络人：
吴铃奈。
他拨了电话过去。
「喂？心苡？你终於打来了！我今天好累……那麽晚了，怎麽都没到家消息。咦，你怎麽那麽安静？心苡？」
「我是王玟。」
对面瞬间一阵安静，像是世界停了两秒。
「……谁？她男朋友吗？」
「你朋友喝醉了，麻烦，你快来易夕会所接人。」
「等、等一下……你说哪里？」
「易夕集团私人会所，顶楼。」
电话那头的吴铃奈愣住——
他说的那间易夕，是她梦寐以求、投了三次履历都进不去的大公司？
林心苡居然在里面？是那个王玟？心苡还在王玟旁边？！
当她急匆匆赶到现场，看见穿着银灰洋装、靠在王玟肩膀上昏睡的林心苡时，脸上的笑几乎要维持不住。
「辛苦你了。」王玟将人交给她，语气冷淡却不失礼貌。
吴铃奈心跳如雷：「你说……她在你们公司…上班？」
「嗯，私人助理。」王玟转身离开，「你们关系很好吧？看她最常跟你传讯息，快回去吧。」
车上，林心苡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喃喃：
「奈奈…我今天…有没有表现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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