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找到方法,完成这些运动项目。”
可能是经常聊天的缘故,他从来都对珀西的世界观接受得很好。
“是的,运动是打破幻想的好方法,珀西应该多试试。”洛拉表示赞同,“不运动的时候,人很容易以为自己是全能的,什么都做得到。一运动起来,就会发现躯T有诸多限制。珀西的白日梦有点做多了,得清醒清醒。”
她喝了口手上的莓果汁,产生了一种夏天独有的哀伤,好像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今年苏莉温也不过来,她说要和朋友们去玩,天哪,她真的长大了,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家族旅行了。”
“可能是我b较奇怪吧,虽然也会想和朋友们一起玩,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和你们两个,还有苏莉温,一起随便做点什么,有种不一样的氛围。”
“真的,兄弟姐妹和朋友不一样,就b如,你看起来在坑害珀西,其实你很关心他。苏莉温和珀西也是,无论彼此说了多么难听的话,谁也不会真正记仇。”
她似乎陷入了一种传统家庭叙事的幻想。
“你快成年了。”
丹尼尔说。
“你足够聪明,你肯定知道,共同的利益才是最好的人际润滑剂。当人们在一个家庭内,很容易成为利益共同T。”
“噢,这是一回事,”洛拉始终有自己的见解,“可就算以后我们闹掰了,也还是和普通朋友不一样。有时候朋友变了,我很难过,我会说——她怎么变成那样。可如果有一天你变了,呵,我不会惊讶,我绝对会表示,这是有迹可循的,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那只是因为我们认识得足够久。”
丹尼尔观察着海浪拍打出的泡沫,它们出现又消失。
“既然你这么无情,我也只能揭你伤疤了。”洛拉翻了个白眼,“我现在都记得你姐姐葬礼那天,往棺材上填土的时候,你跳进坑里打算一起被埋了。”
“没有,你记错了,我没有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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