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都有保标跟着,对恩慧姐来说是痛苦的,姊姊的一意孤行使得她只能被动接下家族企业,出席无聊的社交场合、批阅无数的报表文件,担任的职位越高,沉重的压力也随之倍增。
「严格来说,如果没跟可安离婚,我根本不可能有这段短暂的自由。」
聊天期间,她的母亲来电告知今晚必须回老宅吃饭,恩慧姐随意应好就切断通话。
「我还没放下他。」
恩慧姐没有立刻掐熄手机萤幕,而是放任光源减弱後自动上锁。
「我们在记者会上说的话,你觉得有几成是真的?」
手机不停震动,可她却丝毫没有要接听的意思,几乎是萤幕ㄧ亮就马上转为静音。
「KS集团跟方氏企业自创立以来就是互相竞争的关系,我们两家住得近,国小国中念的是同一间,後来各自出国念书,这几年因为接班才渐渐再见到面。」
「两年前的中秋节,我爸妈告诉我其实跟可安早在娘胎就已定下娃娃亲,趁着双方都因为接班而有b较多见面的机会,要我顺道多跟他培养感情。」
「我当时还以为是什麽茶余饭後的玩笑,都什麽年代了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事,没想到过没几天,方阿姨打电话问我对她的宝贝儿子有什麽想法。」
「想当然尔一定都是说长辈Ai听的好话,老人家心情大好,两家长辈便私自替我们决定终身大事。」
如果事件的对象是我,莫名其妙被决定结婚对象,我打Si都不可能接受。
「那时候你已经喜欢上方可安了吗?」我问。
「谈不上喜欢,准确来讲b较像熟悉的陌生人。」
其实在记者会上就能明显看出来,恩慧姐的视线时不时固定在方可安身上,整场记者会几乎是恩慧姐在主导,只有被问到与长辈有关的问题方可安才会主动回答。
「我个Xy但容易被说服,可安则相反,外表看起来很好说话,实际上吃y不吃软,劝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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