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0拥挤间,妈妈低声叮嘱:「等等不管阿水婶做什麽,都乖乖的,别乱动,知道吗?」
阿水婶看起来六十出头,手里拿着一把艾草和几张正燃烧的金纸,在我头顶、肩膀、心口间来回挥动,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当下我只担心那几张金纸会不会烧到我,其他的一点想法也没有。
忽然,阿水婶停了下来,眉头微蹙,绕着我走了两圈後,开始m0我的手臂和背脊。最後,她拉过我的左手,惊呼道:「这孩子命中带火,左手掌心却有痣,这是大冲啊,难怪他身T一直有状况!」
「原来是这样!」妈妈惊讶地睁大眼睛,凑近我,也拉过我的左手看了又看,「阿水婶,那要怎麽化解?」
阿水婶不动声sE地站起来,走到神桌後翻出一叠hsE符纸,语气凝重地说:「拿回家,点燃化开後倒进洗澡水里,再加十公克的艾草叶,连洗十天,就能转运。」
妈妈连忙伸手要接过。
然而,阿水婶却微微收回手,语气平淡地补上一句:「再加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