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你吧？」
宋妍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蛤？」
「我说，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你。」他语气淡淡的，但眼里藏着某种一语双关的认真。
「你……」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接什麽，脸颊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怎样，不行吗？我可是配合题目认真作答耶。」他笑嘻嘻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录下他的答案。
「……你到底会不会玩游戏啊。」她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却还是举起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来吧，正式回答。」
谢晨轩站直了身，清了清嗓子，用认真的语气说：「我现在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宋妍芯学姐。」
说完，他还故意加了句：「希望这答案有加分效果。」
录音结束，宋妍芯一边按下储存，一边别开眼，不让他看到自己唇角失控的弧度。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什麽转变，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