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忽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以前的工作吗?」
我一怔,点了点头:「当然记得,急诊室的护士,超英勇的那种。」
「最近我有在想,等身T状况再稳定一点,或许可以回医院看看,哪怕只是做些文书工作也好。」他语气很轻,却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盼望。
「你确定吗?那可是b打怪还累的地方。」我半开玩笑地说,眼眶却有些热。
他笑了,笑容不如以往那麽张扬,但多了一点属於活下来的人的坚定。
「我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但我还有很多国家没去。只是……剩下的存款可能不足以支撑我这样到处飞。」他说得平静,却像一颗小石子,丢进了我心湖的最深处。
窗外风铃再度响起,像是一场平静之後的预告,也像命运对这场重逢所给予的最温柔的回应。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更加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说:「那我也要更努力工作,陪你到处飞。」
「好啊!」他说,语气里藏不住笑意,那是一种b言语更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