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就像你”
墨诀微微一僵,指尖悄然收紧,却没有说话。
解云舒这句话,并未带任何戏谑之意,而是带着几分真诚。可他越是这样,墨诀便越不安。
解云舒盯着墨诀,方才那句「就像你」并非随意之言,而是他真心所想。但墨诀却低垂着眼眸,语气恭敬而疏离:“陛下言重了,臣不敢当。”解云舒目光微微一沉,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静静地打量着他。
半晌,他忽然笑了,语气轻缓:“你总是这麽谨慎。”墨诀闻言,手指微微收紧,仍旧低头:“臣分寸有别。陛下如此......於理不合”“分寸?”解云舒轻轻挑眉,语气不急不缓,“朕待你如何?”墨诀微微一僵,片刻後才低声道:“陛下待臣恩重。”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拘谨?”解云舒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朕何时说过,你不能自在些?”
墨诀沉默了。
自在?
他又怎敢自在?
他与解云舒身份悬殊,无论对方如何宽容,他都不能当真。若他当真了,便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处境,甚至忘了这座g0ng墙对自己而言,从来不是什麽安稳之地。
解云舒等了片刻,见他仍旧沉默,语气带了几分叹息:“一直这样,难道不累吗?”
墨诀微微抬眼,对上解云舒的视线,目光深沉“臣已习惯。”
解云舒轻轻一笑,语气似有些无奈:“可朕不习惯”
墨诀怔了一下,却听解云舒继续道:“朕并非要你做什麽,至少,在朕身边,不必总是如此”
墨诀心中微动,却仍旧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棵玉兰树,纯白无瑕,却又固执地与人保持距离。
解云舒看着他,眸光微微暗了几分,终是轻轻地转过身,语气淡淡:“走吧。”
墨诀垂下眼眸,躬身应道:“是。”
微风吹过,花香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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