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手上提着两袋东拼西凑的材料,衣服Sh了一半,手指发红。
回到家时天快亮了。
我一进门就闻到微弱的血腥味,她靠在沙发上,像是强撑着没让自己昏过去。
她看我满身狼狈地闯进来,眼神闪过一瞬的不可置信。
我把塑胶袋摆在她面前,呼x1还没平稳:「都……买到了。」
她沉默几秒,最後还是接过袋子,低声说:「水先煮开,把盐放下去……我教你怎麽混。」
我们花了快一小时处理伤口。她咬着一条乾毛巾,冷汗Sh透了额头,眼眶通红。
我手忙脚乱地帮她清除腐r0U、涂敷药泥、重包紮,一边听她的指示一边祈祷自己没Ga0错任何步骤。
最後处理完时,她气若游丝地靠在椅背上,睫毛还在颤。
我瘫坐在地垫上,大口喘气,看着那层乾净绷带,喉头像被松了一圈锁。
「……你应该撑得过去了吧?」我问。
她没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看了很久。
然後她说:
「小蕴。」
我一怔。
她低头,看着双手,声音平静得不像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人:
「既然你已经帮我擦过药、看过我最丑的样子,总不能连名字都不知道。」
我张口想说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只能傻傻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或许这三天,不会只是三天。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手肘支在枕边,身T像被压过一样疲累,眼皮沉重得很。
昨天那场临时救援,像是我平淡人生中唯一一次跑错片场的事件。
我坐起来,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她还在。
小蕴靠坐着,眼神平静,身T包着那层绷带,但明显不再像昨晚那样煞白。她手里拿着一杯水,一只手贴着腹侧,看起来还是虚弱,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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