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看着我,不带表情地说:「我是谁不重要。」
「好……那你为什麽会受伤?有人在追你?」
「是。」
「是谁?」
「你不必知道。」
她回答得毫不迟疑,甚至不带敌意。像是对某些提问早就准备好要关门。
我改了个方向:「那你打算在这里待几天?」
「三天。如果身T恢复得快,可能两天就走。」
「走去哪?」
「下个该去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手肘撑在膝上,手指交握。
「我不是想b你坦白什麽,只是……如果我家忽然被扫荡、被开枪、被追杀,我至少想有个心理准备。」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我,像是第一次认真思考这问题。
「如果有人追过来,我不会让你卷进去。」她说得很平静。
「这句话,一点也没让我安心耶。」我嘟囔。
她没接话,只是低声说:「我不是坏人。」
我看着她那双仍带着疲态但锐利的眼睛。
「我不觉得你是坏人,但……好人也不会随便出现在娃娃机店,然後满身是血。」
「那我是哪种?」
我喝了口水,想了想。
「像那种……只想活下来,但这个世界不想让你活着的人。」
她的眼神第一次微微变了。不是感动,而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复杂。
「你很会讲漂亮话。」
「没什麽漂亮话,就是看多了办公室政治後的直觉判断。」我笑笑。
她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小口。然後说:
「你想知道我身上发生什麽事吗?」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放下水杯,声音很轻: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但我可以保证——你暂时不会有危险。」
我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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