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
「不知道。但如果我没做这件事,我现在肯定会睡不着。」
她像是听进去了,没再回话,只是把视线收回,慢慢合上双眼。
不是昏睡,是休息。
像是短暂允许自己,在这里……不需要拔刀。
她闭眼的姿势不像睡觉,更像在思考。肩膀还绷着,左手藏在毯子下方,手肘角度让我看得出来,那是可以瞬间反制我掐喉的角度。
但她没动,也没开口叫我滚出去。
我站起来,收走茶几上的空杯,准备把昨晚用过的医药用品收起来。动作尽量安静,脚步放轻。我知道这样的沉默不是安宁,是警告。
当我回头时,沙发上已经空了。
她不见了。
我心一惊,正要出声,就听见厨房方向传来细微声响。我快步过去,只见她倚在门边,正在打开冰箱。
她没有翻找,只是瞥了一眼里面,像在评估食物存量。
「里面有昨天的冷饭,还有几颗J蛋。」我说。
她没回,只是冷冷地补了一句:「冰箱里的葱h掉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什麽,就耸了耸肩。
她走回客厅,一边走,一边顺手把路过的鞋柜拉开、察看了yAn台门锁、甚至还掀了沙发底。
她没有问我要不要留下来,也没有说她会走。
只是检查完所有「战术位置」後,她回到沙发前,坐下,开口:
「我需要休息几天。」
语气平平,但不容拒绝。
我想了想,眼下好像只能答应,点了头。
「可以。不过……希望你别杀我。至少这几天。」
她没笑,没表示异议,只是问:「我可以洗澡吗?」
我指了指厕所,「请便……水有时会忽冷忽热,你可能要习惯一下。」
她点头,没再问。
走进浴室前,她停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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