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没花、没迷糊,清醒得像一把刚拔出的刀,直直对着我。
我还来不及开口,她已经坐了起来。
她的动作快得不自然。像是肌r0U记忆早就习惯「起身就是备战」那样——左手往腰侧m0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里已经空了。
她盯着我,声音哑哑的,却冷得像冰水:
「我的枪呢?」
我下意识举起双手,像是老早在等这一幕。
「在我房间保险柜里。拆了弹匣,也没上膛。你放心,我没乱动,没报警,也没偷看……只是先帮你止血、退烧而已。」
她的眼神扫过房间每一角,像是在搜寻可用武器与潜在威胁。
我小心补了一句:
「我叫林菘光,这里是我家。昨晚在楼下娃娃机店发现你……你那时昏倒了,发着烧,还流了血,我只是……只是看你好像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没有放松,反而往後靠了一点,身T始终处於可随时翻身的姿势,眼睛没有眨过。
「你看到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枪和刺青。
我点了点头。
「……我还听到你说话。」
她皱起眉,「我说了什麽?」
我深x1一口气,缓缓说出那三个字。
「救救我。」
她没回话。
像是被戳到某个不该存在的裂缝,她的表情出现了很短暂的一秒空白。
不是慌张,也不是羞愧,而是——一种没料到自己曾经松口的错愕。
她收回视线,看向沙发前的茶几,那里还放着我昨晚准备的那杯温水,早已冷了。
「你救我,因为我说了那句话?」她问。
我点头,又摇头。
「一开始……我真的犹豫过,你腰上有枪、身上有血,那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样子。但那时你烧得很厉害,嘴里一直说那句话,听起来不像威胁,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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