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有些羡慕那个叫做杨诗雨的姐姐,竟然会是哥哥喜欢的人。
话说这个喜欢是什么意思呢?是想要跟他挨在一起,与她一起说话一起玩,甚至像电视里那样,互相牵着手一起漫步在夕yAn下的马路上吗?
这些不正是自己和哥的日常吗?也就是说自己和哥哥就像情侣一样吗?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知道。
我对哥哥的喜欢和哥哥对杨诗雨的喜欢是不同的,我想两者完全就不是一个X质上的东西。
即使这些没有人教过我,即使自己没有学过类似的知识,但我还是知道的。
但这就是人生的轨迹,正如妈妈曾经说过的那样,哥哥以后要娶媳妇,而自己以后要嫁人。
所以,兄妹就是兄妹,兄妹永远是兄妹。
人生就是如此,人生本就如此。
心理竟下意识间升起一丝丝惆怅而又可悲之感,我们的生来便被这个社会定义好大致的人生轨迹,宛如圈里出生的一只牲畜,无法选择,无法反抗。
生在这片蓝天下,生于这片星空下并不是我们的错,但我们还要被迫去选择这烂透了、宛若垃圾堆里被咬过一口、长着白毛且发霉的苹果一般的人生。
而在这不堪的人生里,哥哥宛如暴风雨中一颗坚实高挺的大树、伸出它那繁茂的枝叶为我拨开这寒冷而又cHa0Sh的风雨。
这雨很大,大得我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所以我更愿意,永远的待在这里,亦或是,跟着这颗大树一起前进,永远的陪伴在它身旁,正宛如扑进哥哥的怀抱一样。
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幸福,又是那么的可悲、那么的虚幻。
在这被宛如牲畜般被定义好的人生轨迹中,只需被社会的手指轻轻的那么一碰,便像散落的蒲公英般崩碎开来。
就连崩碎的景象也那么凄美,竟令人如此的痴迷、如此的陶醉。
我向来是很喜欢冬天的,但却说不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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