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麽查,也查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为了保护纪新璿,每一次与他发完讯息,他都会将手机格式化而非将讯息删除。
他不会成为纪新璿的软肋,他是纪新璿的队友。
但他真的太痛了。太痛了。痛到甚至没察觉小胡子何时下令停手。他的身T像块破布,早已没了反应,只能任人摆布。
小胡子男人一把揪住他染满血红的衣领,把他拖到旁边的桌子上。他的手指被小胡子男人握住,猛地用力一折,痛觉瞬间贯穿脑袋。
他的舌尖被咬破,仍然y生生的忍住了疼痛,血腥味漫上喉头,但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小胡子男人看他竟然还是Si撑着,连惨叫都没有,不禁感到一丝挫败。他闷闷地坐回椅子上,像个无聊的观众失去了戏码可看。
反正,这小子伤成这样,腹部的血早就渗了一地,恐怕撑不了多久。
李寅辰几乎感觉不到痛了。整个人像沉进了一片麻木的Si水里,连眼泪都来不及掉。他想哭,却发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从以前到现在,他都知道对於恶人来说,惨叫声是最好的伴奏,叫得越大声,他们越喜欢折磨人,所以他谨记绝对不能发出声音这件事情。幸好对小胡子男人来说,这是奏效的。
时间滴答的响,李寅辰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发模糊。
「老大!老大,有一台车,有车──呃!」
置於麻将桌上的对讲机紧急传来杂讯,连话都没来得及传出去,便闻一声枪响──所有话语,尽在那声巨响里消声匿迹。
「唉唷!我的头牌!我的头牌回来了啊──」他几乎笑出声,像看见久违的老朋友一样兴奋。他转身,带着其余人奔上楼去,脚步杂乱又急促。
整个楼下只剩下李寅辰,浑身血W地瘫在地上,像一片被遗弃的废纸。
就在他眼皮终於阖上、意识即将断线的那一刻,他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隔着血与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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