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温的也无妨。此处酒火不歇,只看公子何时肯留坐。」
墨天未接话,只将葫芦挂回腰间,杖尖一点地,声极轻,似留余地,亦似结语。
室内微暖,风声未入。
案上书册已阖,壶中酒未起,两人对坐如静水之上搁舟,暗流藏底。
屋内灯影微晃,炭香透着幽冷,偏生无风。案上酒盏尚热,一壶雾气轻绕,如山霭未散。
墨天端坐於侧,神sE如旧,左手轻覆杖身,指节轻弹无声。对面的白衣nV子则翻过一卷未标书名的册子,神情淡淡,似在随手翻阅,却不曾读进一字。
「云河镇的戏文,公子听过几场了?」她语声缓起,音线悠远,像是随口谈兴。
墨天道:「戏常换人唱,词倒大多不变。多听几场,也只是换个嗓子说旧事。」
她笑了,声未响,唇角微挑:「有些戏,唱的是旧事,但坐下来听的人……或许从未离场。」
墨天不答,只轻抿一口酒,似饮非饮。
「那不知公子入镇,是为听戏,还是……为了登台?」
这一句话说得温婉,语意却深。墨天闻言,淡声回道:「盲人无戏可演,仅借酒听风。」
nV子语气不改,接得更顺:「可世间风声多半虚幻,真正能听出实情的,反倒极少。」
墨天笑了一声,那声音极浅,像是酒落木杯的声音:「姑娘耳力极好,却还是想问的太多了些。」
「不问,不知。不知,便不能辨真假。」她回得柔,话却直。
两人来回数语,话题绕城说天,一句未谈正事,句句却暗藏试探。言语如烟,不见锋芒,却句句扣心。
nV子忽又问道:「听闻城中豆花颇有名气,公子早间可曾一嚐?」
墨天颔首:「吃了。味虽淡,却乾净。」
nV子低头,手指轻敲案角,声音极轻:「那这壶酒呢?」
墨天手拂酒盏,未答,只道:「味虽醇,却不知是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