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犬趴,手反绑在背後,膝盖固定在地板上,我无法跪得太直,只能用最开放的姿势低着头,PGU抬高。
眼罩还在,什麽都看不到。
他没再说话,只是又开始……翻东西。
那声音不像打火机,也不是鞭子,倒更像是开cH0U屉、拉绳子、调整什麽金属的东西。
我听见水的声音。
我开始感到不安。
直到一阵细微的绳索摩擦声後,我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被吊在我上方——大概是在我尾椎正上方的几公分。非常JiNg确。
我听见一声冰块落进水里的声音。
他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你静静想一想。」
接着,寂静。
空气冷了几度。
我还不明白会发生什麽,直到——
滴。
第一滴水落下,正中我的尾椎与TG0u之间的神经点。
我颤了一下,整个人像被针刺到一样cH0U了一口气。
水是冰的,不是单纯的冷,而是那种「穿透」皮肤的感觉。碰到刚好擦过药膏的地方,整片肌r0U都紧了一下。
我还来不及适应,第二滴落下了。
滴。
这次在另一边,稍微偏左一点的位置。因为我看不到,只能等它「自己选择」落在哪里。
每一滴都像有人捏着手指、等着挑我最痛的地方放进去。
节奏不快。有时候隔十秒,有时候隔一分钟。刚让我以为结束了,下一滴又突如其来地打在同一个点上。
我开始喘气。
这种无法预测的等待太折磨了。
主人一直没说话。
他就坐在沙发上,有时候轻微调整角度,可能是换了冰块,也可能是改了挂具的位置。但全程没有发出一句声音。
我从一开始的咬牙忍耐,到後来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如同那种冷痛穿心却不能逃的压抑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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