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都说,越努力越幸运。”
坎吉菲娅出声打断他的反驳,自顾自地往下说了下去:
“那我发育期营养不良忍受的骨头疼算什么,那些不眠不休的夜以继日的加练算什么,那拼Si拼活去维持T重秤的数字算什么,那些全部努力都不作数了?还是说,只能走到这里,这就是我最终要接受的命运?”
晏君尧脸庞露出的表情又心疼又怜惜,替她不甘心的心情如鲠在喉,只得轻声柔语地安慰,“不会的Ravenna,不会的。我把我以后全部幸运都给你,你不会不幸的,你一定能走到你想要走到的位置,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而坎吉菲娅现在听不进去任何的安慰话语,情绪彻底陷入奔溃的状态,泪如雨下:
“骗子!我们没有钱了,我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出来了,经纪公司很快就会要和我们解约,然后我的工作签证也会被取消……”
“Ravenna,停下,停下来!”晏君尧一把强制把人搂到怀里,宽厚手掌轻拍着后背安抚,“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我保证。”
“真的吗,会好吗,你不会是骗我吗?”坎吉菲娅趴在他颈窝一边小声cH0U泣一边不确定地侧脸询问。
“真的,我承诺。”
电梯到通大厦顶层门开。
一路被nV秘引进最里间的办公室,推门而入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那块h金牌匾,用隶书汉字书写了的四个大字:和而不同。
房间里大多陈设也都是古sE古香,左手边摆放的是纹理清晰JiNg致小巧的紫砂壶还冒着茶香热气,右手边挂了副墨竹传统国画,竹骨根根挺拔苍劲,竹叶却画得飘逸洒脱,寥寥几笔尽显竹之君子高洁旷达姿态。
隔着袅袅佛檀焚香,晏君尧毕恭毕敬地对着一位身着墨青中山服的男人弓背点头,“爸。”
殷柳源闻言眉尖轻挑,不紧不慢写完宣纸上最后一笔,才满意地放下手里衡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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