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呢?
这叫人怎麽有办法再承受一次。
去年的今天,他飞速订了机票,飞往遥远的国度,想着终於能够离爆豪胜己近一点了。在飞行的途中度过了跨日线,日本时间已经是4月21号了。但是,一落地,却又回到了4月20日。这就像是残酷地再一次提醒绿谷出久,今天是爆豪胜己的生日。每年的这个日子,他都会发讯息给爆豪胜己。但是从今以後,再也没有人会回覆一句谢谢了。
绿谷出久的脚步虚浮,双腿一软,彷佛就要跪地。但被在一旁的轰焦冻给扶住,牢牢地搂着不让人跌倒。哭,是已经早就不知道哭泣过几回,双眼浮肿得不像话。在飞机上又呜咽起来的时候,轰焦冻会紧紧地捏着他的手。他们不应该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但在那个当下,绿谷出久无法顾及这麽多。
去到了爆豪胜己所属的事务所,表明了来意,也出示了爆豪光己的代理委托书,表示是要来接收爆豪胜己的私人物品。很意外地没受到什麽刁难,他们只是以哀叹又惋惜的目光,静静地看着绿谷出久与轰焦冻收拾东西的身影。在爆豪胜己办公室中,能够带走的东西也不多,与工作相关的资料得留在公司,所以最後只打包起了一箱物品,其中也包含了爆豪胜己最後穿过的战斗服。据说在他离世之前,已经从工作中cH0U身了好一阵子,从最前线退了下来,最後一段时光都是在医院度过的。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的主人有所自觉,所以已经将物件打理得整齐,彷佛早已预备会让别人来收拾一般。所以两人前来的时候,也没有什麽东西好整理。
爆豪胜己当初,是抱持着怎麽样的心情,离开这间办公室的呢?
绿谷出久感到晕眩,又只能蹲了下来缓和生理上的不适。之後还得去爆豪胜己的住处??一想到这里,原本觉得早已哭乾了的泪腺,又运作了起来,模糊了视线。
这几年间,爆豪胜己都是如何度过的?绿谷出久突然有GU罪恶感,自己浸泡在轰焦冻给予的温柔中,有时甚至忘记了青梅竹马。他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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