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隐瞒,但那份为人设想的心意,不会作假。」
「不过,该有的警惕还是得有。上赶着的不是好买卖,况且我们若一口答应,未免显得太急,像是巴不得把恩情还清,反倒失了分寸。」
裘青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想了想,又问:「那……我那天能跟着去吗?」
裘青渊斜睨他一眼:「你若担心,便去。」
「但不管看到什麽、听到什麽,回来後都不许与任何人说——包括我。」
「……为什麽?」裘青洛撇嘴。
「因为卫姑娘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
裘青渊语气不重,却稳如老钟,语罢转身收起桌上的舆图,似是再无怀疑,也不再追问。
十日後,知府府门前,王芷柔刚被搀扶进马车内,耳中还回荡着柳姨娘的叮嘱。
那日她向柳姨娘提起要去慈灯寺替夫人与姨娘祈福时,对方竟毫无nV儿独自出门的迟疑与忧虑,反倒是惊喜交加,两眼放光。
「你这孩子终於懂事了,知道要为夫人祈福,我就说……」
「到了庙里可记得要先上香,再献贡,不可乱了顺序,别让人笑话咱们王家的规矩;再说,那药师佛前得献白莲与蜜果,别带了错的东西去。」
柳姨娘絮絮叨叨,语中尽是对夫人祷福的安排,却没有一句,是交代她这个nV儿要自己小心。
王芷柔听着,在心中讽刺地笑着,面上仍是温顺点头。
「是,姨娘说得是。」
临行前,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六年的那座院落——青砖黛瓦,井井有条,墙角的紫藤缠上栏杆,岁岁如是。
她将这一眼,当作永别。
王家并不曾真正拥抱她,那她就不必留恋了。
她的胞兄王轩道今日也未曾现身,连一声叮嘱也无。
也许是睡懒觉,也许是不屑,也许仅是懒得对这个同母所生的庶妹假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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