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与牛家谈合作、也不再交心,只剩提防与指责。
有人当面冷语,有人在背後放话,说牛家已暗投王家门下,早成了「出卖同道」的内鬼。
牛家内外受敌,压力如山。
於是一个残酷的念头被默默放上了桌面:将这场婚事彻底终结,将知府庶nV王芷柔除掉。
杀她,不是为了仇,也不是为了利,仅仅是自保。
也是撇清与知府家的关系,也是向其他盐商表明态度的「表忠」。
只要第一刀是他们挥出的,後续的责备与恐惧,或许便可少些。
卫冷月从清风手中接过一封摺得极紧的纸条,随手夹入了袖中,并未在她面前摊开观看。
她仅轻点一下头,让清风离开,语气如常。
直到人影远去,院中归於沉寂。
她才在案旁坐下,缓缓cH0U出那张纸条,展开来读。
字迹依旧是王芷柔亲笔,笔锋稳,语气却紧。
纸中提及数家盐商近日动作频频,似是准备出手。
卫冷月读到末句时,眼神一凝。
她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只是指尖略紧了几分。
茶案边那盏灯正静静燃着,灯影映在她颊侧,拉出一层幽暗光影。
她心想。
动静,好像闹大了。
最初接触王芷柔并设局时,她的念头只是借贪银献皇子之密,引知府父子之怨,转嫁知府夫人使其失势,最终求阮顾两家之安。
此计还在「个人计」的范畴之内。
但如今这一计,已不止於她与王芷柔之间。
虽最终是要令王芷柔得脱Si局,入镜月楼而已。
但已牵动的是整个宁川盐商的利益,而王芷柔,便在这风口当中。
她的计本是线,却因太JiNg,无意中拉动了网。
卫冷月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
掌心洁白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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