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力量。」
「但若那GU意念够强,有朝一日会化成气势——那就是势的开端。」
「势,是意的外显,不靠喊,不靠力气,而是你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剑未出,杀气已至。那GU压迫,就是势。」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卫冷月:
「不过,势若无心导引,易乱易走火。你今日就是运气好,才没被反噬。」
裘青洛听得一头雾水,又有些懵:「那……我刚才是势吗?」
「不。」裘青渊摇头,「你是碰到势了,但还没学会驾驭它。」
他深x1一口气,接着道:
「而理,才是最高的那层。不是凭一时激情,也不是靠气势压人,而是……你知道自己为什麽动、什麽时候该动、怎麽动最合道理。」
「那时候,你的心跟身、剑跟气,已经是一T了。」
他语气低缓,似在说给眼前两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意是狂cHa0,势是波浪,理才是海底的沉静。可惜多数人被第一层浪卷走,连第二层都撑不住,更别说第三层了。」
裘青洛听得满脸向往,喃喃道:「那我……以後还能再进一步吗?」
裘青渊望他一眼,忽而一笑,拍拍他仍乱翘的鸟窝头:
「那得看你能不能先学会收敛,再来谈之後的事。」
卫冷月站在一旁,静静听着裘青渊的讲述,面上虽无太多表情,心中却微微起了波澜。
意、势、理……
这三个字如水滴入心湖,涟漪层层扩散。
那麽,我……又是在哪一层呢?
她低头望着自己腰间的剑鞘,想着卫无咎并没有和她说过这些。
她想着自己出剑之时的感觉——没有刻意运力,没有愤怒或激昂,有的只是「应该这麽动」,身与剑同,气与势合。
就像风动、叶落、水涌,自然而然。
那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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