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却带着一丝不赞同的关切。
小蚕也抬头看着卫冷月,眼中闪过担忧:「阿冷,你……你可以吗?」
卫冷月被这一连串关心所包围,心头不觉一暖。
她望着几人,一一点头致意,语气仍是那样冷静平和,却多了些隐隐的柔意:「放心,我真的没事。伤早就好了,这段日子也没人陪我对练,能动动身子。」
她语气轻淡,却自有一GU坚定,说罢,嘴角甚至带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像是从沉雾中透出的晨光,静而有力。
四娘与沈如蓉对望一眼,虽仍放心不下,却也不好多劝,只得轻叹一声。
裘青洛则是喜上眉梢,拱手行礼:「那卫姊姊可要手下留情,莫让我青鱼剑输得太难看!」
语罢哈哈一笑,语气虽轻,目中却是满怀敬意与真心。
阮承让带着一行人绕过内院,行至府後。穿过一排垂枝石榴与梧桐老树,眼前便现出一方练武之地。
此处原为护院轮训与试艺所用,约莫五十步长、三十步宽,堪b半个校场,地面铺以夯土,边角修得平正,虽不算宽敞,却也足够两人对招来回腾挪。
练场四隅立有木柱,系着风幡用以测风向。
四周则以两排横木搭架,上头悬挂着刀、剑、棍、矛等常见兵器,皆经岁月磨拭,边角微钝却不失实用之形。
场中散置数个沙包与木桩,有的已见剑痕斑斑,显是常有人C练之地。
此时正值午後申初,yAn光斜映,练武场上几名护院正坐於场边Y影处歇息,有人擦汗,有人调整兵器绑带,气氛散漫。
忽见阮承让亲自领人而来,众人一惊,连忙整衣起身,恭敬行礼。
为首者是一名年逾四旬的壮实男子,名为葛仁,为护院中统领,见识老练、眼力不俗。
他趋前一步,双手抱拳,作揖行礼:「老爷驾临,属下等失迎。今日不知所为何事,竟劳您亲至?」
阮承让目含笑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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