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上正是避兵火迁入深山。那时祖父立下祖训:取之於山,还之於民。。」
「此言重若千钧,立身亦立庄。」
阮承让听到这里,目露敬意:「如今多的是只顾满口廉洁、暗里搜刮的官,少见你们这般心怀乡里之士。」
裘青渊闻言,谦道:「先人遗训,不敢有失,亦望来日能为世道多做一点微小之事。」
裘青洛坐於次席,初时听得兄长侃侃而谈,提起山庄草药之业与墨品之名,心中颇为得意,唇角微翘,彷佛连自己也沾了几分光彩。
但两人你来我往,话语愈发隆重,阮承让称许之辞句句在耳,裘青渊回应亦多自持谦恭,不知不觉已是说了半炷香。
裘青洛听着听着,渐感无趣,他微微弯下坐姿,目光便不自觉地在厅中四处游移。
忽然,他瞥见站在沈如蓉一侧的卫冷月。
她容貌沉静,背脊笔挺。
接着眼神晃到腰间,那处悬着一柄剑,那剑鞘sE泽深青,窄而长,鞘身浮刻着细密如云如雷的纹路,隐隐泛着铁寒之意。
裘青洛眼睛微亮,手掌下意识m0向自己腰间的佩剑。
他兴起之下,不觉开口:「恩公……」
声音刚落,便觉不妥,语气一顿。
脑中闪过几刻钟前,自己方才以礼酬谢,而她也开口受下,若此时再一口一个恩公,反倒显得拖泥带水,别扭得很。
裘青洛心念一转,细看对方身型高挑,虽然猜不出和自己年岁差异,但叫声姊姊应该不会错。
他沉Y片刻,改口一笑:「卫姊姊。」
那声音轻快带着几分少年气,又不失礼数。
「听闻卫姊姊剑法不凡。适才一见鞘上刻纹,剑气沉稳,想必更是上乘之器。」
他m0了m0自己的剑柄,眼中闪着跃跃yu试之光:「我也练了些家传剑法,不敢言JiNg,但总想请姊姊指点一二——不知能否b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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