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仍未波动半分,像一朵在风中岿然不动的白莲,洁净,优雅,冷酷无声。
厅堂内外脚步声未歇,门帘却已被一把推开。
王显恒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懒散与倦意,衣摆未整,神情倨傲。他一语不发,自顾自在张令宜对面的椅上坐下,腿一翘,手搭椅臂,姿态散漫得毫不避忌。
张令宜眉头微皱,冷冷道:「你这孩子,进母亲的屋还不通报,成何T统?」
语气虽责,声音却不高,也未真恼。
只是例行地维持主母的T面与规矩,并未有实质惩责之意。
王显恒嘴角一歪,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母亲这儿,不就是我家吗?有什麽T统不T统的?」
说罢,他不待张令宜应声,便转头环视一圈,扬声吩咐:「都退下。」
语气毫不留情,甚至不看那些下人一眼。
张令宜侧目瞪了他一眼,那目光如针,冷y刺人,却终究没出口制止。
下人们面面相觑,但见夫人并未开口驳斥,便皆低声应是,行礼後依序退出。
几名婆子、丫鬟、打扫的下人迅速收拾物什,拖着血迹尚未乾透的抹布与水桶,避声离去。门口的婆子最後轻手掩上帘子,片刻後,院内静得只余风过竹影。
厅中只剩下两人。
张令宜斜倚椅侧,眼角仍染着淡粉,整张脸从妆容到神情都冷静得像一尊玉雕。
王显恒斜睨着她,语声缓缓开口:「母亲今日怎地这麽大火气?是谁惹着你了?」
张令宜望了他一眼,神情未变,只淡淡开口:
「不过是处置了几个做事不妥当的下人,你问这些做什麽?。」
她语气清清淡淡,如说天气微凉,不值一提,却掩不住眼底残留的寒意。
王显恒倚坐在椅中,双指摩挲着椅柄,忽然低低一笑。
「母亲这不是把儿子当傻子吗?」
他语气轻巧,语尾却带着几分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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