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者立刻朝外展开阵形,有的组rEn墙挡在轿车两侧,有的跃上车顶观察高处。
瞬息之间,街市化为杀场。
裘青洛也cH0U出长剑「青鱼」,脚下一踏,已扑入迎面而来的乱军之中。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碎而刺耳的哭声,像是妇人惊哭、又似孩童受惊而啼——不高不低,恰巧穿过嘈杂与刀声,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边挥剑挡下一名袭击者的长棍,一边咬牙暗念:
「哭什麽哭……大喜之日哭丧,这都什麽人,做事前先恶心新郎新娘?」
他暗念时,一人已自侧巷闪出,身形如影,斜斜扑向他胁下。
裘青洛仓促侧身闪避,只觉对方掌风Y冷,贴着衣角掠过,像是蛇信一吐,带着森凉寒意。
来者身着黑袍,面sE苍白,脸颊上有一道横斜的刀疤,从左眉骨裂至右颊骨,留下一线森白的旧痕。双手空空,却指节细长如钩,每一招皆如毒蛇窜动,专往他周身要害袭来。
劈、摧、锁、撩——掌肘指爪无一不用,出手既快且狠,才一照面便下三路连环直攻——腹、胯、膝、踝,不讲章法,也无虚招,全是夺命去处。
空手之人,却杀气b人如持刃。
「好Y的招数!」裘青洛大惊,连忙收剑改腿势,右脚一沉、膝盖微转,护住下盘,一边闪避一边高声叫骂:「你还要不要脸,打架往人腿里戳算什麽英雄!」
语气虽轻佻,动作却丝毫不慢,他横剑一撩,便朝对方肩口刺去。剑锋清亮,快得像光,但那黑袍人却不退反进,举臂一架。
锵!
一声脆响炸开,并非r0U碰钢铁之声,而是金属撞击金属的闷爆。裘青洛手中剑震得一颤,几乎脱手。他眉头一跳,低头细看,果然,那黑袍人手臂之上裹着一层贴身黑甲,连指关节也藏在甲片之中,剑击其上,分毫未进。
他心中闪过一丝判断,眼角瞥见对方腰间垂着的黑铜腰牌,在混乱灯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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