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障道、拉绳截巷,将街势引导往城门方向。另有两名弓手翻墙而上,於屋脊摇旗示意,合力引导牛群前进。
李宏朗立於当道,衣袍翻飞,眼中只有一条线——那条从此地到顾府前门的主街。那里不能乱。
「快,还有五头没进线,把他们b到东石巷口去——那边有出口,能通城门!」
「快!」
他再不喊,转身直奔前路,亲自领着三人开道。
此时此刻,喜队的鼓声尚未停歇。
那是另一条街上的世界。红伞摇曳,乐声轻扬。
李宏朗一刀劈断横架街口的一根倒木,回身对一名亲信低声吩咐:
「去通知顾府那边——叫他们派些识兽的,能驱牛的,快些过来帮手。但记住,护迎亲队伍的人也不能少。」
那亲信领命疾奔而去,他却未回头,只目光如刃地望着远方牛影翻腾、浓烟未散的街巷,喉头一紧,心中愤声低骂:
「竟拿城里的百姓,当做困我的枷锁!」
此时此刻,顾府方向也已有所行动。
潜伏在迎亲队伍周边的江湖人士,原本衣装不一、身份难辨,有的是扛镖箱的「苦力」、有的是打扮成卖茶的「掌柜」、也有手拿纸扇、一脸市侩的「说书人」。
顾家传令之人未出声,只於各处定点以特制铜环轻敲腰牌,三声连环,为「调援信号」。
数名江湖人当即微颔,即刻脱队而去,有人转身隐入小巷,有人跳墙奔去,无人出声,却分毫不乱。这些人并非顾府家将,而是顾家以银礼重聘的义士、佣兵,皆有江湖底sE,行事灵动,身手不俗。
此刻城西,一场抗争正在上演。
捕快们持棍、张网、围阵,依官制训练的法度进行驱赶,设障碍、导路线、封巷道。他们以盾墙引导牛群避入偏巷,又利用巷道回音惊退转向者,步步为营、层层控线。
而江湖人则不按常理出牌。
一名戴斗笠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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