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拎米缸、提石臼……若非每日辛劳,筋骨早就散了,哪里能撑到今天?」
说到这里,卫无咎低低一笑,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你这副骨相,原就不该困在锅灶之中,倒是老天给你一道坎儿,b你一路踏来,走得b别人都快,只是底子亏了,得补。」
他说着,又看了那桶水一眼,摇摇头道:「老夫教你一套法门,每日绕着这宅子跑个三圈,先跑三日,三日後嘴上再蒙着布跑。接着再教你走桩、负石练步,得一点一滴补上来。这条路不好走,你可还肯走?」
卫无咎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决。春日风轻,却不似温柔,像是为她铺开了一条布满荆棘的路。
阿冷轻轻点头,抬眼与他对视,神sE如常,眼中却似有光芒微动。
片刻後,她像是想起什麽,略一迟疑,终究还是开了口:
「请问老师,前些日子……为什麽陈旺那天什麽都不记得了。那……是什麽手法?」
她语声轻,带着一丝探询与不安。
她其实有些怕。
怕这世界上真有那种能夺人心智、抹除记忆的邪门异术。
但她又隐隐觉得,知道一些,总b懵懂要好。
卫无咎撇了撇嘴,像是听到什麽趣事似地笑出声来。
「哦——你说那个啊。那不是什麽妖术邪法,也不是真正抹去记忆的手段,老夫还没那等能耐。」
他转身在石凳上坐下,伸手拨了拨杖头上的木屑,慢悠悠地说:
「那是扰乱心神。」
「人的脑袋啊,就像一团乱麻。记忆、念头、过往,都缠在一块儿。平日里是靠你自己的意念在理顺,让你记得住、分得清。可这根意念的线,有时也会松动,甚至断裂。尤其是在疲惫、恐惧,或是心神大乱的时候。」
「你说那叫什麽旺的大块头,那时人都吓傻了,所以才能奏效。」
他抬头看了阿冷一眼,语气一顿:「老夫这种法子,就是找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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