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sE地接话,问:「不知是哪一家有这个荣幸,可与阮家结亲?」
「金陵顾氏,家主顾怀山。」阮承让颔首,语气不疾不徐。
李宏朗眉头轻挑,脑中掠过那位顾家老爷「喜美食又好酒、读书极广、声名极盛」的印象,心中思量片刻,微一点头,平声道:「顾家——很好。」
这句话说得稳重,既无奉承,也无嘲讽。
两人言语来往间,客套寒暄也就到此为止。
李宏朗收回目光,身形微挺,神情一转,便显出办正事的态度来。
「前些时日,阮主簿所示之线索,我已查明。那处废宅内,确实有人长期窝居,且在地底另有一道通往城外的暗道。所幸人去得快,未留下正面冲突,但形迹已然确凿。」
他语气如刀,冷峻而不失分寸。
说到此处,李宏朗略一停顿,目光掠过一旁的屏风,似在权衡。最终还是开口了:
「……此外,我们从现场遗留之物与坊间消息交互b对,怀疑那批人不仅曾藏匿於府城内,更可能涉嫌诱拐与贩卖nV眷、孩童。」
「nV眷」二字一出,阮承让心头一动。
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某些猜测与过往蛛丝马迹,然而面上神sE未变,仅仅轻轻颔首,起身整襟,朝李宏朗拱手一拜。
「多谢李捕头告知,阮某感激不尽。」他语声平稳,行礼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旋即收回。眼底那抹深藏的波澜,亦迅速归於沉静。
李宏朗静静看着阮承让那沉着如水的神情,心中却早已掀起波澜。
他想起这对兄弟近来种种异动:一个停职罚俸,却依旧笑得Y沉如雾;一个主动请假归家,说是告病陪nV,实则躲避风头。两人前後脚同时隐身,不消片语,却教人更添疑心。
他曾在军中历过风雪,也在衙门浸过泥沼。凭这些年来的眼力与经验,他隐隐觉得,那位阮曹吏——怕是曾有意要对阮主簿的nV儿下手。
念及此,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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