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小燕形扣环,长剑稳,短剑锐,沉静如夜雨,乾净如霜雪。
「老夫让你家主子找了块殒铁,又让他找了金陵的老匠人,花了二十日才打出来的——算不得神兵,但胜在合手。」卫无咎说着,声音b往常低些。
他转过身,将两剑从桌上提起,一长一短,剑身沉静无华,在夕光下泛着青铁的冷sE。
「这是母剑,名叫霜悬。」他举起长剑,「为破敌之主,重在稳。」
「这是子剑,名影从。」他反手递出短剑,「为应变之辅,重在快。」
阿冷伸手接过,感觉到剑柄入掌之重,与她手心竟出奇契合。
她张了张口,本想说句「谢谢」,却发现那句话太轻,说不出口。
他未作过多解释,只是随手指了指长剑,道:「枪为百兵之首,剑为百兵之君。首者直,君者静。」
「世人Ai论哪门兵器最强,但要老夫说——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他停了一下,手掌虚抹过剑身,像是在回忆什麽,语气低了下来:
「老夫最擅长的,其实是刀。」
他顿了顿,笑了笑,笑意里却没有半点光:「只是……这麽多年了,再没拔过那刀。」
话落,一时风起,树影斜落他身旁,似为这句话加上了无声的余音。
他忽而又抬眼看她,语调一转,复又带上些许严肃与正气:
「记着,兵器虽好,拳脚也不能落下。」
「终有一日,你会遇到那种时刻——身边什麽都没有,没有计画,没有帮手,没有地势,没有退路,甚至连兵器都无处可寻。」
「那时候,你只能靠你这双手。」
阿冷低头看着手中双剑,霜悬沉静如老者之气,影从灵动如幽光一闪,她心中竟无来由地沉了沉。
「第五问……」
卫无咎转身背对她,手负身後,声音淡然:
「何归。」
「老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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