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木剑,再抬眼时眼神已静下来。
这次,阿冷没有急攻。
她先在圈外绕了半周,步伐微碎、眼神沉静,双目始终锁在卫无咎身上——不是盯着眼,也不是盯着手,而是看他肩口衣襟轻颤、腰侧长衫垂落的幅度。
风往哪里吹,布便往哪边动。
人未动,气先行。
下一瞬,她扑身而上,长剑扫腰,短剑破腕,两剑如影随形、前後交错!
卫无咎不闪不避,待两剑b近时方才一转肩、一退膝,像一片落叶贴着风边转,险险避开,却仍被短剑划过衣角,衣摆微斜。
「好!」亭中有人惊呼。
花枝猛拍石桌,小蚕高声叫起来,连沈如蓉也罕见轻喃一句:「这孩子……出手真快。」
阮琬握着帕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眼中闪着异样的光。
阿冷没有停,这次不是狂攻,而是沉稳地b近,每一招每一剑都有观察、有预测,没有一丝乱动。
而圈中的卫无咎,在闪躲之余,也终於正sE起来,脚下的步伐渐渐稳定,从原本的退让转为试探应对。
卫无咎挑了挑眉,嘴角微扬,语气仍似玩笑,却藏着考校的锋芒:「先观形再破行,这点很好——但,若无形可观呢?」
语声未落,他的身影猛地一闪。
原本悠然如风的步伐骤然变化,转瞬间宛如破竹狂澜。他每一次闪避不再循线,而是以横斜、坠落、绕行等难以预测的方式b退阿冷,衣袍飘动如乱风过山,掌影剑意交织如残光碎影。
阿冷一时无法适应,视线追不上对方动向,只觉眼前之人竟似忽而前、忽而後,身形快得近乎模糊。
她的动作也因此迟滞了,剑势未乱,但明显慢了一拍。
卫无咎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厉:「料敌机先,本意是先观再破。若敌人强过你、快过你,你连看都看不清——还如何破?」
阿冷脚下一顿。
她一向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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