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透着说不出的嚣张与冷笑。
他先是一声低笑,接着仰头大笑,笑声回荡地牢,如风中烛火。
「神捕大人不是查得很清楚吗?还问我作甚?就是阮大人啊……阮曹吏,阮承祯。」
任啸尘说得轻松,像在闲话家常,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讥讽的得意。
李宏朗眉头微沉,并未立刻回话。
这名字,他早已想到,也早已问过。
对方斩钉截铁地否认,一如他料想;而他,也查不出实证。
无论是金流、人证,抑或笔迹讯迹,全都断了。
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因怀疑就将人定罪,这里是官府,不是市井。
他向来不信口妄断,哪怕心中怒意翻涌,也压了下来。
李宏朗冷冷盯着任啸尘,语不出口,目光却锐得像刀。
任啸尘歪着头,像是赞赏般笑了:「神捕大人可真是正气……」
那声「正气」说得拉长了尾音,语气里尽是讥讽与不屑。
「怎麽?这牢里臭气薰天,还真来了块臭石头,像个挂着牌子的活神仙。」
李宏朗不怒,反而冷冷一笑,眼中毫无波动。
「我不做神仙,也不讲神通。但有人犯法,我便抓;该问的,我便问;该Si的,自当伏法。」他语声不高,却沉实如石。
任啸尘听罢,反倒笑弯了腰。他像是听见了什麽天大的笑话,咳了两声,咳得连x口的脏布都渗出血sE。
「那不如……」他笑嘻嘻地抬起眼,「神捕大人送上几个貌美的,香的,伶俐的姑娘,服侍小爷几晚,小爷嘴上一高兴,说不定就漏出几个名字了呢——」
李宏朗眸光一沉,冷哼一声,收刀入鞘。
没有回话,也不再看他,转身迈步。
铁门开了,又重重阖上。
那声关门,震得牢墙一抖,像将整间地牢都隔绝成了另一处深渊。
铁门关上後,光也被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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