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深藏在笑意後的眼眸,此刻不再是试探,而是在高速运转,试图预判阮承让的意图。
他轻轻咳了一声,故作从容地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三分探究,七分掩饰:
「大哥既说事关阮府安宁与T面,莫非是为婚事而来?小弟在户曹司,对嫁妆契书与陪嫁身契的审核,向来是循规蹈矩,丝毫不敢逾矩。若因此让大哥不悦,小弟先行赔罪。」
阮承让的目光落在阮承祯那双握紧却又故作放松的手上,冷静地开口,语气如同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切割开虚伪的表象:
「循规蹈矩?承祯,这些规矩,真是户曹司的文书要求,还是你阮户曹私下的要求?」
阮承祯的身T微微一僵,脸上笑容的弧度变得更为勉强。
他的指尖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但很快被他用收紧袖口的力量掩盖。
他心跳加速,既有被JiNg准点破的紧张,也有一种「终於被发现」的兴奋,那是执棋者对自己的JiNg心布局被终於对手察觉的快感。
「大哥,你我皆是为阮家。这些公务上的小节,何必如此计较?你可知,户曹司如今对各家婚事审核皆是如此严苛,并非针对阮家。」
阮承祯的语气中,隐约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小节?」
阮承让嘴角g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目光锋利如刀,直刺阮承祯的心脏。
「小节便能让新娘房里的喜蜡,便能让灶房的柴火、茶叶,甚至食盐,都被掺了东西?」
「小节就可以让我阮家的nV眷,被户曹司的人查了一遍又一遍!」
「你可知道有个丫环,就这样失了清白!」
他每说一句,阮承祯的脸sE便苍白一分。
那份表面的从容彻底崩塌,他身形微晃,下意识地退後了半步。
阮承让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骇与随之而来的,更为浓烈的一丝扭曲的骄傲。
「你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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