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只当是木柴cHa0Sh所致,从未深究。
然而,此刻闻到胡先生口中「郁结草」的气味,她才猛然发觉,两者之间竟有着惊人的相似!
只是灶房里的气味被浓烈的烟火气和食物香气所掩盖,显得不够纯粹,像被稀释冲淡了一般。
而眼前的喜蜡所散发出的,却是未经稀释的、纯粹的恶意。
阿冷的眼神微微一凝。
这意味着什麽?难道那些烧火用的木柴,也被动过手脚?那些日日夜夜在灶房劳作的仆役,甚至包括她自己,是不是也一直在无意中x1入这种毒物?
她的心头猛地一颤。
那句「心可观天?」再次浮现。
她本以为那是对世道险恶的洞悉,此刻却发现,这「天」不仅仅是远方的Y谋,更可能藏在身边最寻常的物件里。
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那抹尚未明晰的冰冷。
这已经不仅仅是针对婚事的刁难,更是一场缓慢而无声的毒害。
阮夫人怒骂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却丝毫没有影响阿冷的专注。
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四娘,後者此刻正忙着安抚怒不可遏的夫人,眼神疲惫而焦急。
阿冷稍作犹豫,还是决定将她的发现告诉四娘。
她轻轻地走近几步,避开阮夫人的视线,压低了声音,只有四娘能听见:「四娘,这味道……」
她指向胡先生检视过的喜蜡,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急促。
「我在灶房闻到过,烧火的木柴……也有这种气味。」
四娘闻言,身T猛地一僵,脸sE「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失声惊呼:「什麽?!」
这一声呼喊,在阮夫人歇斯底里的怒骂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沈如蓉的怒火正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呼打断,不悦地皱起眉。
她转过头,目光如刀般S向阿冷,语气带着明显的烦躁和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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