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挡在花枝前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语气b刚才缓了几分。
「我只是想让她忘了这一段,不伤人,只是不想让她日後夜夜梦见这些骸骨。」
他说得平静,像是在陈述一种习以为常的处置方式,不带歉意,也不带威胁。
阿冷摇了摇头。
她没有多说,但那摇头中有清楚的意思——她不信任这种力量,也不愿花枝的记忆被任何人动过。
卫无咎看了她一眼,然後耸耸肩,把手收了回来。
「行吧,随便你了。」他语气仍旧云淡风轻,像是对一场棋局失手毫不在意。
他瞥了花枝一眼,没再做什麽,也没说话,只轻哼一声,像是对她能遇见阿冷这样的人,感到半分可惜、半分释然。
接着他望向巷口的方向,耳朵动了动。
「劝你们拿上东西赶快离开,平时那些狗官差总是慢一步,但也差不多要到了。」
他啧了一声,语气像在嫌弃。
「你们俩若不想被当成杀人凶手——」
他用下巴点了点地上五具屍T,眼神淡淡,
「不好解释。」
说完,他仰头喝了口酒,酒Ye自嘴角溢出一些,他也没擦,反倒像是享受这份破烂中的自在。
「老夫去也。」
话甫落,人影已随之一跃,袍角一振,整个人如一缕烟影般窜上屋顶。
只留风声,与地上的余响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