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长的,红皮,hr0U,烤起来香Si人。冬天烤得最好,你没吃过?」
阿冷没答话,只低头望着灶火出神。
原来那东西,就叫番薯。
花枝看了她半晌,忽然咧嘴笑了:「你想吃啊?」
阿冷点了点头,眼神亮得像是灶火里窜出的光。
她平日眼神总是淡淡的,像雾里藏着的水,这时却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带着真切、明确的期待,就像孩子在门口等着一碗热粥,一只小狗盯着主人手中的骨头。
花枝一时没忍住,笑得更大声了些,拍了拍阿冷的肩膀:「你这眼神,好像我养的小花那时候等我撒米一样……」
她边笑边摇头:「可惜现在灶房忙得要命,我要是现在帮你烤个番薯,嬷嬷能拿锅铲打我後脑勺。」
阿冷眨了眨眼,没说话,但脸上那点光没散去,反而像火苗似的撑在那儿,烧得她一动不动。
花枝一边翻锅,一边想了想,低声说:
「这样吧,等会儿客人吃完,灶房用掉的菜得补,我本来想叫人去拿,现在倒不如——我去一趟,你也一起,咱俩就说是要去采买今日用掉的。」
她顿了顿,侧身笑着补了一句:「顺便看看街上有没有卖番薯的,一人买一个,算我请你。」
阿冷的眼神更亮了点,像是雾终於被火气蒸散。
她没有笑,但眼底的光亮极了。
「好。」
灶房从清晨便开始准备,虽说今日前厅只有顾夫人与明姝姑娘来访,随行不过数名顾家下人,但毕竟是上门的亲家客,阮夫人吩咐过「不可怠慢」,灶房还是细细张罗了六菜一汤,点心茶食亦准备了两式。
忙归忙,却不像节宴或祭事那般兵荒马乱,厨娘们还能轮番歇口气,嬷嬷的竹尺也没落下太多次。
午席撤下後,屋里热气渐散,灶火也熄了一半。
嬷嬷交完账册,几名小役提水进来擦地,空气里仍带着些糕饼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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