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粉白花瓣在寒气中盛放,有些还沾着细雨未乾的水珠,鲜YAnyu滴,在冷sE调的庭院中分外醒目。
阮琬与顾明姝沿着碎石小径缓缓而行。
她身着深蓝绣缎b甲,内衬浅月白直领袍裙,衣襟系得齐整,袖口以银线绣着素花纹,简洁却不失庄雅。
她头上簪着一枚琉璃发钗,发丝梳得一丝不乱。
身旁的顾明姝裹着大红袄裙,小巧的皮裘披风束在肩头,脸颊被寒风吹得微红,双眼却亮晶晶的,像随时会落下一串笑声。
「阮姊姊,那些就是你说的茶梅吗?」明姝眼尖地望见花丛,一路小跑过去,脚步在石板上哒哒响。
阮琬缓步跟上,点头笑着,她蹲下身,指着其中一株粉红半开的花朵,柔声说道:「这株叫寒霞,花开得晚,却最耐风雪。」
顾明姝凑近,x1了x1鼻尖的香气,眼睛发亮:「好香啊,怪不得你说要带我来看。」
赏花片刻後,两人转入西南角的亭子。
亭中已备有炭炉与小炉子,一旁竹几上摆着茶具与一壶温水。云雀早一步备好茶材,见两人进来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阮琬在炉前坐定,取出些许雪芽茶叶放入壶中,动作轻缓熟练,不一会儿便有一缕清香随水气漫出亭外。
就在此时,天边忽然飘起了细雪。
雪片轻柔,无声落在亭檐与茶梅枝头,天地一下静了几分。
阮琬抬头望着那片初雪,忽然低声Y道:
「岁寒犹有雪,落落照孤枝。」
她声音淡如微雪,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幽意。
顾明姝歪着头看她,眨了眨眼:「阮姊姊刚刚说的是诗吗?我听不懂耶……不过哥哥也会这样,在窗边看着天,就突然说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她说着撑着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咧嘴一笑:
「嗯……你跟哥哥真的好像啊,连喜欢说奇怪话的样子都一样。大家都说你们两个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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