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拦下。
脸sE发白的老杂役怎麽也不会想到,一个不起眼的灶房丫头发现了异样,进而瓦解了整个计画。
如果东西传出府去,不单是阮姑娘的名节要受损,还极可能被用来构陷大房与顾家的婚约安排。
次日午时,两人被带到外院责罚,据说落下的板子一下接一下,打到第二十下时,老杂役已昏过去。
那丫环大声求饶,但也跟着挨了板子,打完之後,伤都没裹好,两人就被塞进车里发卖了出去,离府时还有几道血印落在门阶石板上。
这事没出三日,灶房与帐房各清了一轮人,有的调了出去,有的乾脆让人收拾铺盖离开。
不论外人如何猜,府里都没再明说什麽,只是那天之後,原本在灶房里说话大声、动作粗的几个婆子,全都安静了下来。
这事过去几日,灶房虽无明说,却像忽然换了空气。
走动的人说话都压低了声,连砧板声都b往常轻些。花枝收菜时总是忍不住往後看两眼,动作快了许多。
有一天傍晚,灶房终於闲下来,火堆只剩余热,婆子们在外头说着天快变的话。
花枝洗完手,晾乾手帕,偷偷靠近正在案边切姜丝的阿冷,小声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丫鬟跟杂役的事,听起来有点可怕?」
她说完,拍拍x口,像是还没把心里那口气咽回去:「不过……我们这次好像帮上了忙耶。」
她转头看向阿冷,眉眼间藏着一点压不住的得意,「我觉得我今天应该多做几块点心给自己吃,压压惊。」
顿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说:「你也有,你要什麽口味的?」
阿冷动作没停,只说:「我不喜欢太甜的。」
花枝听了哼了一声,撇嘴:「真挑。」
但她笑着转身,边走边说:「我记得了,下次不帮你包枣泥,就做咸的。」
阿冷没接话,刀锋轻轻滑过姜片,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水面被什麽抚过。
-->>(第7/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