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这四个字说得断断续续,尾音还带着一点不自在,像是从心底翻搅许久才吐出的实话。
沈如蓉怔了怔,旋即轻轻一笑,伸手握住nV儿的手,轻拍两下,柔声道:
「好,好……既然你心里也愿意,那娘也就放心了。」
说完又转头瞧了阮承让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笑意似在说:看吧,咱闺nV这是心里真有了人呢。
阮承让并未作声,只是将手中茶盏轻轻放下,神情依旧平和,却也掠过一丝罕见的安慰与欣慰。
而此时的阮琬,只觉得自己连耳根都发烫了,心里却彷佛有什麽东西悄然定下。
一如当年春光微醺时,那枝被他折下来递给她的杏花,在掌心绽开细微的暖意。
饭後气氛一时温柔静好,灯火摇曳中,母nV轻语,似是暂时将那层压抑拂去了些许。
但阮承让放下茶盏後,却未起身离席。他静静看着nV儿,片刻後,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地开口:
「琬儿。」
阮琬听见父亲唤她,不自觉地坐得更直,神sE也收了几分。
「你心中有数,那便好,但要记着,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语气不疾不徐,却每字每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
「除了平日必要应酬与应召之外,其他不必之事一概不必涉足。」
「近日你也暂且少出内宅,无论是藏书阁还是诗会、香室,都暂时缓一缓。尤其,不可与二房任何人接触或传话。」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阮琬闻言,微蹙眉头,低声道:
「二叔他……会对我做什麽吗?」
阮承让冷静地答道:「此事你留点心,但不用多虑,该应对的,自有我与你母亲处理。」
阮承让话落之後,席间一时沉默。
火光在烛盏内摇曳着,照出几缕静谧的影子。
阮琬垂着眼,神情凝定,似是正将父亲的话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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