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人。那人把我送进了牙行。」
她没哭,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牙行里吃得不多,但b山里有米。」
林伯停笔,抬眼看她片刻,轻声道:
「记下来了。你说得好,没歪,也没藏,这就是有根有条的话。」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
「你既进了府,就别再想原来的事了。以後做事凭手,不凭命。」
他说这话时没有什麽特别的语气,却b责备更让人记住。
花枝点了点头,也不作声,安静退回去。
而站在最後的那一位。
那个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观察」的nV孩,仍是一副不解也不畏的神情,眼里没有疑问,也没有期待。
她看着林伯与花枝对话,看着那本簿册被写下名字、年岁与来历,就像在看一场她还没学会参加的游戏。
四娘合上册子,朱笔一搁,目光又落回她身上。
「你呢?」
那nV孩站得笔直,双手放在身侧,眼神没飘,也没聚,只定定地望着前方某处,像是在看什麽,又像什麽都没看。
四娘开口了,语气和刚才对花枝时一样平淡:
「你呢?」
她没动。
那声音不轻不重,落在院里空气里一时竟无回应。
其他几人下意识转头看她,却见她神情无异,只像是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未曾有变。
像是……发了呆。
四娘眉头轻蹙。
她有些懊恼,自己怎麽会一时兴起,在牙行的时候把这傻模样的小丫头也一并点进来。
她语气冷了些,再问了一遍:
「我问你,你叫什麽名字?」
话音里透出一丝不耐,像刀磨过瓷,没出声,却让人有点牙酸。
那nV孩终於动了一下。
像是风轻轻吹过,她眼神一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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