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她循着那条无形的线往下走。
走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脚下的泥变得Sh,空气也闷,像是一场雨前的Y。
前方是一个小坑,四周积着水。那水不流,但没臭味,水面被落叶与灰土半掩着,仍有微光在其中晃动。
她走过去,跪下,低头。
然後她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不是她记得的脸,因为她根本记不得。
她只知道,那张映在水中的脸就是现在的她。
眼睛很黑,像没点光;鼻梁上有几道乾裂的痕;嘴唇苍白而起皮;头发垂在两颊两侧,乱、y、纠缠成几束。
她看了很久,像是第一次认识这副皮囊,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却直到现在才得以一观。
她伸手碰了碰水,水纹涟漪,脸也跟着晃了开去。
她又低头,看见肩头、x口、手臂——满是灰与泥、血痕与裂口。
衣服几乎只剩碎布一块一块黏着身T,露出的皮肤乾燥而粗糙。她能感觉到风,能感觉到自己「没遮起来」。
就在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些在村里见过的人——他们身上都有东西盖着,布、麻、袍子、小孩的肚兜——不论年纪,不论高低,都有遮盖。
她没有。
她低头,再看自己的模样一眼,心中浮起一个词:「衣服」。
不是记忆里的画面,而是R0UT的残感告诉她——人应该有衣服。
应该遮住这些部位。
应该去找。
她站起来,眼睛没离开那坑水,只轻轻在心里说了句:「我得去找。」
她在水坑边喝了几口水,把自己能看到的部位用Sh布擦过一遍。
那些不是为了洁净,只是直觉地觉得——如果要穿上东西,那身上不该这麽脏。
夜幕将近时,她沿着原路慢慢往回走。
她没有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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