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越说越小声，「但你也知道，这几年教育界出了多少起这类事件。很多时候，其实老师什麽也没做，但学生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年轻老师产生好感是很常见的事……」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字句，「就算老师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可一张照片、一则留言、一点点暗示，就足够让整个舆论沸腾。最後背黑锅的，永远只有老师。」
程煜缓缓抬头，眼神落在许老师脸上，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不悦，而是一种冷得发沉的凝视。
「你刚刚说什麽？」
许老师被他反问得一愣，顿了顿，只好试着补上一句：「我是说……那个nV学生，如果之後调查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程煜便低低地笑了一声，极轻，几乎听不出情绪，「你口中的那个nV学生，是一个连寒假都得打两份工、还要转好几趟车赶过来练习的孩子。」
对方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
「还是你觉得——」程煜继续说，「我不该多管闲事？不该给她多一点的帮助？不该在她身边没人愿意伸出手的时候，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孤立无援？」
「不是这个意思……」许老师低声辩解。
「可你刚刚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程煜冷冷打断他，「你提醒我，要懂得自保，懂得不要去做会被误解的事。哪怕那件事是对的。」
许老师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面对程煜的执着与坚定，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现实考量」显得格外苍白。
「她不是谁的情愫幻想，也不是谁的W点藉口。她只是个在风暴里努力抓住救命绳的小孩。现在，有人想把那根绳子也拿走。」
许老师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发现喉头乾涩，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明白——程煜不是想撇清，不是想隐瞒，也不是怕事，只是不想，让那个nV孩成为众矢之的。
「许老师，我不会後悔我做的事。」说完，程煜拾起桌上的笔与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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