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是那样娇嫩欲滴的颜色,可已经被采撷彻底。
然而就是饱满的花瓣也藏不住那收缩蠕动的异物,那根玉势对于华阳平常所用来说并不算粗大,约摸三指粗细,是正常男人的大小,颜色是少有青紫色,上面雕刻拟真的纹路,像极了真实阳物,最特别的是两侧坠着同等大小的圆球,那工艺极为精巧,不曾严丝合缝,而是会随着玉势进入轻微晃动,撞击在阴唇上,模拟出囊袋的体验。
也正因此,红嫩雪白的酮体与青黑可怖玉势之间的对比会更加鲜明,配上那从花缝肉隙间不断渗出的水流,那不时抽搐的下体,那犹然不息张合的花唇,就是再蠢笨之人,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明白在庆贺太后诞辰的宫宴上,她唯一的女儿、大楚尊贵的长公主,被一根玉势爽到了高潮,在大庭广众下被肏晕过去。
她再也不是仪容高雅人人敬仰的长公主,而是个在生母宴会上控制不住发骚的母狗,那些称颂会转瞬变成鄙夷与唾弃,淫乱与下流会伴随她此后余生,驸马会更加无所顾忌地将她淫虐玩弄,教她再也不得翻身。
泪水落下将妆容打湿,她绝望迎着着黯然的命运,却察觉一股力量支撑住她的后背,而后是驸马恰到好处的声音压住她口中呻吟。
“殿下,身子可还能支撑得住,若是不适,便是提前退场,太后娘娘想来也是能够理解。”他亲密扶住华阳,贴近的她时倒像极了关怀模样。
一旁的安王妃听到,转头凑过来,关心道:“怎的,殿下不舒服吗?”
华阳勉强坐直,忍着体内不适,努力平复嗓音的异样:“无事,是驸马小题大做。”
“那就好。”王妃瞥眼往驸马处一瞧,她出身勋贵,受封郡主,又嫁于亲王,性情是出了名的倨傲,看不上驸马这种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语气不免带上嫌弃。
“你出身卑贱,有幸傍上殿下,小心侍候是没错,可也得注意场合,遇事别大惊小怪,省得丢了殿下颜面。”
驸马是华阳的臣属,这位王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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