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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随她了。今天她力竭,早起约定做桂花饮,采摘几次就不行;聊天时答非所问,最后倒在厉绩背上。
厉绩将她抱给晏待时:“真是懒惰。”却偷偷牵她的手。
厉绩有些怪。
几年相处,比起晏待时,他更亲文鸢。血缘作祟,他不知道,另有一种心情,他却明白,于是对文鸢板脸,动辄以同辈的身份挑毛病,以此压抑内心。直到某个冬夜,正旦的夜,文鸢羞涩地拿给他钱,让他过个好年,厉绩才失控:“你真将自己当成母亲。”
他急了,有些少年人的委屈,看到晏待时,才像冷水灌顶,明白再委屈也不能逾越。
文鸢眼底有红。他便当她面,打了自己一掌:“是我不敬。”
新岁到来,两人冰释。文鸢送厉绩回去,特意将他带到一边。
“阿獳,”她腼腆地叫他,“你有什么私事,可以和我说,有喜欢的女子,待她用心之外,也可以告诉我。”
厉绩听她措辞,嘴渐渐撇下去:“我父王在我这个年纪,都没有喜欢的人,如今你却来要求我。”
文鸢解释:“不是的,阿獳,你,你或许不擅长与少女子相处吧,与其让人家伤心,不如先问我。我虽然年长,总是母亲……”
她高兴,仿佛得了好身份。
厉绩推她一把:“你不就比我大三岁。”这次来,为证明自己会与女子相处,他备了很多礼物,除了手套,还有火浣布制的长衣,甚至有步摇。王臣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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