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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的眼,两人都吓一跳,文鸢低头:“笨拙,可为你父王的妻吗。”厉绩清嗓子:“我不也说了,你胆量不错么……”
晏待时按得舒服,文鸢困了,想起厉绩,她枕他胸膛呢喃:“小王子,今后我叫你阿獳,你不要生气。”晏待时为她擦身,听着听着,停了动作。haitan gwo.c
后半夜,他去见厉绩。
与义阳王凉台看月,是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晏待时登上石阶,看到厉绩撑着脸,执拗地坐一边,见到他,欲言又止,自以为深沉,这才体会为父的心情。
“阿獳,”他靠石栏,厉绩偷偷挪到他腿边,“你带文鸢干什么了,她一身青。”
“啊,她告诉你了?我们讲好不说出去的!”厉绩大声责怪文鸢失信。凉台雪簌簌落。
发现晏待时有笑意,他才脸热:“我帮你看看她,因,因为父王,你那样向着她,根本不会在意她是好是坏,万一她是坏呢,为女尚且可以,为妻则不大行,她如何照料家族王国,为你生儿育女?她……”
“文鸢不能生育,而我与她婚姻后,也不再为王。”晏待时席地,和厉绩并排坐,看他失色的脸,“你不听我说话,总误会我与她,我与她相伴,无关世上的义务。”
关于文鸢的身体,晏待时早有猜测,在灵飞时,她每来潮信,疼得死去活来;去楚国后,楚医也曾隐晦地给她开烈性药,称女体有缺;在岵殿,病中的几天,晏待时终于从女君长之口确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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