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其实也向着你。”
厉绩不满:“你耍花招,用父王向我示好——”
“阿獳,你真是个小孩,”文鸢叹口气,对他笑,“又很可爱,怪不得恩人挂念你。”
某一刻,厉绩发现,丢脸的成了自己。
他脸是血色,恨不得远离文鸢,以暴力赶马,惊起麓林的飞鸟,过了山径,被兽网捕下。
傀光在网前,拿着长弓:“小王子不急,我请你来,帮你除祸。”
厉绩挣扎出网,给他一拳。
傀光挨了,咬牙切齿,仍然劝他:“那位名为文鸢的女子,实是后梁帝的女儿吧?你父王疯了,被后梁帝囚禁折磨,却爱上他的女儿。”
厉绩抓他衣领,问他怎么知道文鸢的身份,后醒悟:“对了,你国是后梁属国,你媚一媚主,什么打听不来。”
傀光毕竟年长,压得住冲动:“我打听了不少,小王子要听吗?”
他用丑闻动摇厉绩:燕国妖女留下的孩子,从小为君言陋,长大了,在一座行宫里被百人玩弄;没杀成晏待时,便用身躯取悦他,又求欢于朝官,得以逃出;与亲兄乱伦,后被人当货运到东方,成了某侯的禁脔;燕赵战火时,厉绩前线拼杀时,她向省中主出卖肉体,得了自由,选择男子当中最长情的一位,成了“他的女人”……
厉绩夺过长弓。
傀光忙着送箭,让他一箭结果她:“不过是个女人。”
“你再多说?”厉绩拉弓对傀光。
傀光受惊:“看来你也为她所惑。”
不过,小王子动荡神色,傀光知道自己已经影响他,哪怕被他用弓抽脸,过后也能笑。
西北众部都有,看这一家闹不和。义阳失位是迟早的事,挨小子几下打,有什么要紧。
这样想,傀光去捡厉绩扔下的弓箭。
书简硌他。
他摸怀中,忽然丧气:原本不用这么麻烦。
严氏主傀光得知晏待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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