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握在手中,自己成了他控制六郡、总合军务的工具。
但臧复反而鼻酸:“息大人,既如此,为什么不选身边人,要选我呢。”息再终于拟完,让揺落卷好帛,先出去。
想从我嘴里听好话?他问臧复。
“不敢。”臧复不自觉这样答,逗笑了息再:“有官腔了。”
两人从未有过的放松,再看彼此,不过是年纪相近的青年。臧复说三月后会为息大人带海产,息再说要睡会儿,摆手让他走。
臧复稽首:“多谢你,息再。”
这一觉不太好,总有思虑,息再转醒,揺落回来了:“书以函装,让使者加急送,君侯典礼前,一定能到。”
千字的帛书,加急穿过云梦,送到肖不阿手中。
他在楚国为质,待了小半年,一会儿担心息再杀了楚王,一会儿又想起晏待时。
数月以前,晏待时强迫肖不阿入楚国。郢都的宫人欢迎他,唤他“肖相”,称他为恩人之客。肖不阿如临圣地,不敢乱说话,等息再来接,又杳无音信,只好住下。
闲时,他看了晏待时写给年恤的书,吓得点火要烧:书中写出灵飞、楚国并省中事始末。
“他不同息再一心?”肖不阿并不知小辈间的爱恨,以为晏待时要乱楚国。
但挨近了火,肖不阿又罢手,想起楚地的大火,燎干一位君王的性灵。
他把书放起来,在有雾的夜反省:省中人对不起楚人,不可以再伤害这些纯洁的心了。晏待时明白,所以寄书在他处,楚王危急时,由他公布真相,带领楚人反抗,阻止息再立朝。
肖不阿觉得残酷:“息再或楚王,要我来选……”
破雾的清晨,省中传来帛书。
楚宫人簇拥肖不阿:“什么?是我君楚王吗?”得知是肖不阿的册命,都丧气。
年恤指责他们:“不可以自私,肖相为省中太傅,应该恭喜他呀。据我所知,太傅是古官,旧朝时位在三公之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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