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饮血,立信言,交合身体,爱欲缠绵,晏待时不觉得她会不告而别,更不会说什么北燕未平心未定……以防这是她的心里话,他还是没有追问,就这样来了——他将她当小女,当小孩,当爱人,也将她当后梁的公主,对于许多人物,她总有不亚于他的恨,为他自己,则仇恨比不上更高的正义,为文鸢,他却在所不辞。
另有一件事,晏待时有准备,他送肖不阿去楚国,是为了限制息再,更为了救楚王,肖不阿虽是息再一派,却对楚王有父子之间的爱,万不得已,会根据他附书所说,联合年恤等楚人抗争,而息再为了稳定局面,绝不会伤害楚王。
这样,文鸢也无顾虑,不会受伤,然后……
“带她走。”晏待时想。
“放他走。”文鸢想。她在息再怀里,刚免一场灾难。
她战栗,一开口,才发现战栗的不是她。
“息大人。”文鸢呆住。
息再也不知怎么了,立刻走开,边走边按颤抖的手腕。
臧复等在城下,有些苦恼:“息大人,郡治内的医官找不到文鸢。大人不是要查她的伤?”
息再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
查过文鸢的伤,他带她入燕,在怛楼中,又同意让她去说后梁帝。
求胜以外,息再想看一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到颈项被腰带勒紫的地步,文鸢依旧咬牙,将臧夫人与白狼侯乱伦生子的事说出。后梁帝像是受了打击,呼号燕王奴,又哭又闹。
文鸢攥紧手,知道自己成功。
后梁帝因为兴奋和贪婪,要散播这个消息,由他口说出夫人乱伦生子,会造成全境大乱,以臧夫人为王国之主的力量会崩溃,或许都抢着沉夫人狼水,这时突击最好,至少先下一郡。
她松口气。
后梁帝忽然转头,涕泗在脸:“但文鸢,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女儿不是说,要助父皇拿取六郡,帮父皇厚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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