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彼此的泄殖腔对接完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雌性体内输送精液,这个过程应该是粗暴、强制、疼痛的,自然界的雄性为了繁衍经常会想出离谱的将雌性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的法子,鸟类做不到,于是把强迫性加注于充满攻击性的尖喙上。
它应该咬住柏诗的头,或者将她的脖子钉在地上,但残留的人性让它迟疑,加上柏诗不会像其它雌性那样拼命挣扎,于是白鹤放弃了这个传统。
粘稠的精液顺着它的泄殖腔全部往下流,却又都堆积在柏诗的穴口再进不了一点,柏诗毕竟是人类,她的穴道需要用东西撑开才能像鸟类那样畅通无阻,那些滚烫的精液像散着热气的甜汤,混着从穴里扣扣搜搜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白鹤的羽毛沾染得一塌糊涂,储存的精液完全送出后白鹤起身从柏诗身上下来,两只看起来精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冒着热气的穴口。
白色的还未氧化的精液粘稠而浑浊,奶油一样大量堆积在上面,随着柏诗自发翕动的穴口一颤一颤,将稀疏的毛发都染得雪白,有些顺着臀缝淅淅沥沥地流淌下去,隐没在黑色的影子里。
白鹤歪了歪头,很疑惑的样子,可能不明白那些本该流进腔室的精液为什么全都被堵在了外面,它没冲柏诗发怒,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挺着喙朝那口蜜穴探过去,看起来想要把嘴伸进去捅一捅。
柏诗瞪大眼睛,松了手刚想爬起来,空间的另一个主人却突然退出去。
于是她被失去支持的精神海就这么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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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到了天枢塔柏诗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哨兵的梦境基调源于本人的性格,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被迫进入的向导,柏诗在这片看不到尽头的芦苇荡里只能感到绝望和自毁。
梦境的主人对她又防备又渴望,自始至终都只以精神体的方式出现,柏诗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费脑子去猜测所有见过的人,索性将它忘到脑后。
暂时不工作就会显得人无所事事,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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