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天要起好早,”她走进去,姜酒在她后面关上门,锁住,听见她又问:“从这去白塔远吗?”
姜酒随口答了句:“几分钟吧。”
到了家他的状态明显好很多,那种慵懒上的刻意消失,肩膀真正耷拉下来,看上去还是懒散的,但就像充足了气的招财人偶,虽然东倒西歪,捏上去反而硬得像块石头。
姜酒熟稔地摸到厨房,从冰箱拿了杯子问柏诗:“想喝什么?”
柏诗:“都行。”
姜酒垂下睫毛,眼神在那一排饮料里扫视一遍,发现都过期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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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毕竟距离他被请到圣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
姜酒理所应当地错过那些无害的儿童饮料,摸出最上面的一瓶酒。
只有酒精的保质期最长。
毫不费力地拔开盖子,倒满一杯后往另一杯里面倒了三分之一,怕柏诗喝醉,又兑了些冰水。
姜酒不要柏诗醉得不省人事,他只需要她处于一个微醺的,毫无防备的状态,然后再用点精神力诱导,让她说出自己的目的。
将柏诗的那杯递给她,姜酒就在她身边坐下,靠着沙发一口一口地喝着自己的酒。
他其实很喜欢喝酒。
就像蜜罐蚂蚁储存在身体里的蜜液,他对这种浓缩发酵的液体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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